Yen:有無閲讀?(捎來連接一條)很母狗(bitchy)。
我:嗯,的確。
Yen:爲什麽這樣?
我:你知王嬙怎死?
Yen:何人來?
我:昭君乃她字。
Yen:哦王昭君,如何個死法?
我:您知延壽為何人也?
Yen:誰?
我:字君況。
Yen:不知啦。
我:(翻眼)老師叫你讀書,你叫老師打山豬。
Yen:俺知錯很久了。
我:嬙死在筆上。
Yen:哦?
我:也可說是死在錢上。
Yen:哦哦哦???
我:嬙骨傲,也可能是無錢疏通,延壽以筆扭曲真相洩憤,將她畫丑,結果王無寵幸之,就這樣,青春蹉跎掉。
Yen:她後來還是被召了啊。
我:是,但爲時已晚。在再後來,延壽那獸以筆將嬙之容顔還原于紙上,卻將畫奉于大番王,王嬙被逼出塞,后老死塞外。壽筆比刀劍利,從此遺臭。
Yen:明了。
我:開竅就好。
Yen:所以那文?
我:人各有志,惟觀點不同。再,當局者迷旁觀者清,外來者纔是被誤會者。此節,到底誰不想和誰糾纏,乃值得推敲之處。
Yen:癲人,汝穢物上身?
我:俺認真無比。能言善道之人一旦有筆在手,外配天時地利人和,即有顛覆乾坤之能;舌鈍老實者則慘過目不識丁,後者一旦憤怒,會以污言穢語對他人之母關切問候,前者則信奉沉默是金。公道不在人心,是非在於時勢。
Yen:癲人,你真要繼續以文言文講下去嗎?
我:俺只是配合你,是你先不願說白話的。
Yen:死癲人我懶得跟你癲,老規矩你不要把整個MSN 抄出來貼。
我:哇我嘛有排打?逐字逐字打o波師太,對我好一點啦……
Yen:貼出來我告你。ol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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