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回到家才發現耳環掉了一邊,我希望它是掉在公司裏了,離開座位前的最後一個動作是將厚厚的寒衣脫掉,絕對有可能耳環在那個時候被鈎掉。雖然是自己做的耳環,弄丟了大不了再做過,但心裏是清楚的,同樣的設計要翻做,那大概是要很久很久以後。
我昨天和今天都很失落,於是昨天我睡了很多,並且很早就上牀睡覺,今天早上醒來已經是 9am,形色匆匆踏進公司時老闆剛好迎面而來,我只好轉頭跟那個加入公司好多年卻只知道她名字的同事説話,隨便說了 HSBC 信用卡部門給了我很多不方便,麻煩你幫我跟進一下好嗎?囘到座位,還是自己拿起了電話,接電話的人似鬼吃泥,我很自然地關心起對方來:“Nazri, is this too early for you? I can’t hear what you’re saying because you’re mumbling.”
儘管我已經壓低聲綫,坐在旁邊格子的S 還是聽見了,於是 MSN 上來了一句:“Why you always kena sohai?” ,我拿著電話筒,將頭轉去他的方向,眼睛透過隔開格子用的玻璃看著他,咬著牙齒忿忿地以唇語說“I don’t know these fucking idiots!”
大清早就讓那樣子説話的人和我說説話……太沮喪,後來我給了他一次、兩次,三次機會,然後趁他讓我等他查證一些東西的時候我把電話挂了,再次撥通,已經是另一位口齒清晰的人接電話,我呼了一口氣,好好地將請求再説一遍吧。
然後和乸又再討論“人爲何要撒謊,就算是極小的謊”這件事。中間所討論的可以直接省略掉,惟獨最後一句話最漂亮,我難過地讓他堵住了我後來所有想說的什麽:if someone tells an obvious lie - that means they want you to know that they are lying - it's like telling u "back off - none of ur business"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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