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星期五臨時被約去吃午餐(存在利益關係的那種),那時有慶幸自己不是穿著牛仔褲(因爲是星期五)。
午餐很豐富,反正是Uncle Bill 付賬,他的那些所謂部屬自然就不會為他省錢。午飯進行到一半,大家開始聊些有的沒得,我於是聽見關於S 的消息。我與S不熟,通常只有我需要些什麽才會找她;她需要些什麽才會找我,我們之間只存在著公事上的往來利益關係。
他們說,S 放長假去了,去了soul searching。
我擡頭望了望F,他會意地點了點頭,然後對我說:“But now that she's fine.”
身邊的粗綫條N,還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麽,我惟有淺略帶過:“Could be in a pretty bad shape otherwise she wouldn't have had gone for so long.”
N 似懂非懂的樣子更讓我不想再多說什麽。聽説她後來參加了許多活動,主要是幫助有需要的人,去被需要。他們說,她看起來已經漸漸開朗了起來。
好像就是這樣。
我們大概就是必須覺得有被需要,才能在支離破碎的時候能抓住一點想要復原的意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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